难得的寒假,回了趟老家——南田,一个小镇,但从来不只是一个小镇,离我家不到百米,住这我的邻居——刘基——刘伯温先生,我本想着在微微的晨光中,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,水汽想必很重,天气也会很冷,伫立,看着那位老先生的庙宇,便要从心底热起来。
回来的路上,看见有人检查防疫码,放在以前是没有的。
结果第二天,我的健康码就黄了,也就不好走动了,我前几次回来,这都是座貌似与疫情无缘的小镇,所幸镇上还是有地方做核酸的,按着地方管理人员的要求,第二天一早就去做了核酸,约莫是早了些,天气很潮,人也少,不像后几次还要多些,做核酸的地方是个简陋的“房间”,比之前在医院做得要方便些,也舒服些。
我很快便回家了。
亲戚的上门是在所难免的,对我一个社恐来说,最是煎熬,算是辜负了他们的好意吧!只是躲在房间里做着作业。
烟花比以前难买了——至少我爸是这样说的,因此,今年放的烟花也少了些,贴完春联,便是做的差不多了。
电视上的春晚播了有几回呢?外面的鞭炮初几才停呢?
好久没在老家待过这么久了……
为何菜那么多,却难以抉择呢?为何人这么多,却显得冷清呢?
为何爷爷奶奶都这把岁数了,却还是要把一年下来零零散散攒起来的钱,死命地往我兜里揣呢?或许我早已知道答案了罢。
隔离的日子刚过不久,便起身离开了。
很是奇怪啊!有些惋惜,伯温先生,爷爷,奶奶,心中有些压抑,不知飘离故乡枝上的花朵,要以何种速度,在何时,才能归根呢?
感到压力了,有些抑郁了,不知不觉又想到家了,又冷,又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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