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七天是我有史以来觉得过的最快最有趣的国庆调休,以往的我一定接受了假期的节奏,始终到不过来,没有一日不是在抱怨是谁发明了调休这个变态的东西。但这次不同,我仿佛对这件事情更加的平静了,相反我旁边的姐姐不这么想,她也如同旧时的我一般迷恋了假期的节奏,在出门上学的前一秒她还在感受国庆假期的尾巴。
到了班级,我们小组里暗流涌动着,在他人看来大家却是一派祥和。早自习还未下,白姐就将我们一组叫到了办公室里,开始了解我们之间的矛盾,我们就像两个辩论队,互相说着自以为有据的辩词。一个上午的课间我们就在办公室里度过,我从开始的逃避现实,到最后也面对了自己的意气用事。回到班级,我们之间好像还是没有要缓和的迹象,我们也不愿上前说辞一番,便等待一个契机,把这件事说开了,或者让时间去冲淡它吧!没想到契机来的如此是时候,月考开始了,这段时间学的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,我和马文泽又是一个考场,在考场里同班同学之间总有一种安全感,考化学之前我发现自己没有拿化学笔记,但有什么碳酸根离子和硫酸根离子的符号却有点不太确定,环顾一周,只好向马文泽同学借着看一下,果然考试中考了这几个难记的符号,这时我也不觉得他有多么的不堪。
晚自习是边芳老师的,气场仿佛有十米的她一进班级时,四周的空气都仿佛低了10度,空气中的小水滴也变成了小冰晶,吸气时凉飕飕的。看着表情就知道边老师心情差极了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“这场卷子难不难?”李嘉旭不怕死的说:“难-”老师一个白眼大声的说:“李嘉旭!”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,老师也不准备讲这张卷子了,让我们照着书重写一遍,毕竟完全就是把该背的会背就可以写出来的简单题,但依老师说一张张的白卷就更没学过一般,这张卷子的大题除了一个小问我不确定答案,其他的都知道该写什么,可前面的马文泽却不是如此,一直在四周询问着答案。他问别人时我也不说话,直到他来问我的时候,我才耐心的告诉他。于是在一个考试过后我们整个组的氛围都好了不少。
大家考完了试,也就都放飞自我,知道考试不发成绩更是无边无际了。各科老师都看出了我们的浮躁,一个老师说我们不安分,白姐可能不太在意,但各个老师都是这样觉得就有问题了,于是在考完试的那个晚自习,白姐姐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,更换纪律班长,改善班级制度,将违反规则的惩罚加重严格了不少。确实白姐姐之前的纪律班长选的着实不合适,虽然在班级有很大的影响力,但自身还是不够自律,无法做一个表率。当白姐说重新选择时,我们许多人的心中都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—王梓,结果果真如此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但同时面对这样铁面无私的王梓同学,我又有点担心,毕竟其他方面倒是没有什么,但在迟到的这件事上,我们组有着极大的安全隐患,在制度改进的第一个下午,在家时从1点50分时便催促着姐姐,姐姐却还不紧不慢地说:“才50,急什么急”我看着她拍着粉扑,又照了照镜子,画着眉毛,再照一照镜子,又拿出睫毛夹夹了几下,出门时距两点整还有三十秒,她高兴地说:“看-咱们还没到两点就出门了!”我苦笑着,一路上也着实不顺畅,堵了三四分钟的车,我感觉自己都要炸了,一车我想着教室的方向狂奔,穿过人流,途中还掉了一支笔,一位好心人帮我捡起,我接过他手中的笔,一边说着谢谢,一边又再次想教室飞奔,班级在四楼,我的腿已经不像是我的腿了,惯性让我三步并作两步,向教室飞去,到教室时,白板上的时间正好到了16,我就差一秒就迟到了,还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,没有想到,前面的马文泽的座位空空如也,这一分是不扣不行了,朵朵叹了一口气,上午我们好不容易得了个双百,加了两分,一刹那见就归零了。几天马文泽同学也是卡点进班,又或是晚一两分钟。对于这件事他也很愧疚,毕竟他让组里的分扣了不少。
希望下一周我们组可以可以一改今天的陋习,让明天变的更好,争取只加分不扣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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