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词宛如一粒种子,深埋在我心中。它在我的心中破土,生根、发芽,愈长愈葱茏,扩展了我的视野,陶冶着我的情操,不知不觉中,已相伴着我走过了几度春秋。
这粒美好的种子是由我父亲亲手将它埋下的。那时我正读小学三年级,正是我对诗词一知半解的时候,父亲便亲手抄了一份《春江花月夜》,并让我试着背下来,这无疑给年幼的我一个巨大的挑战。那生僻的字词和拗口的句子着实晦涩难懂,我便将其扔到了一边。晚上,不知为何,也许是不愿辜负父亲的期望,我竟奇迹般地将它背了下来。此后,这首诗似有魔力般让我对诗词着了迷。
渐渐地,这粒种子在我心中生根、发芽。随着我积累的诗词逐渐增多,我对诗词的兴趣也越来越浓。课本内的诗词已满足不了我的欲望,我便自己去查找好诗好词。“窗外日光弹指过,席间花影座前移”,随着时间推移,我的诗词积累量越来越大,我对诗词的感悟也越来越充实。它带我去到了我未曾去过的塞北高原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,让我领略到了迷人的北国风光“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”,使我看到了酡红如醉的枫林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,让我邂逅了一场浪漫的四月桃花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”。它带着我去了我从未到过的远方,激起了我的诗心诗脉和诚挚情怀。
当我上了初中,这粒种子已长成了一颗青翠的大树。我一次次钻进《诗经》里,寻找公元前的露水与青草,我又时常拜谒陶潜门下“赏三秋桂子,在深巷东篱下”;时而与李太白笼一壶桃酒,浅酌独唱,吟出一句“俱怀逸兴壮思飞,欲上青天揽明月”,再用盛唐的气概勾画了了,笑着离去;而或同东坡共游赤壁,观“山高月小,水落石出”,感“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”,任那月光倾洒在如画白衣。或琴棋适性,或曲水流觞。诗词便长久驻守在我心中。任世外纷纷扰扰,有了诗词相伴我便能藏匿于无人能知的时光里,感受着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,延续着独有的意趣和意境,享受一份独有的世外清闲。
阳光与春风相伴,随意倾洒,格外灿烂。我心中的那颗“种子”,就在和煦的春风里和明媚的阳光下,茁壮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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