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”我期盼已久的春节,正迈着轻盈的步伐到来了!
大年初二,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到老家拜年。一进屋,香气扑鼻而来,我迫不及待地跟随着这股香气进入厨房,一台崭新的集成灶马上映入眼帘。奶奶兴奋地说:“有了集成灶,真方便。”不一会儿,餐桌上的菜兴奋地拥在一起。我们围坐着,举杯同庆,奶奶那洋溢笑意的嘴角像是刻着岁月的轨迹,她的眼神透过桌上的饭菜,变得遥远而深邃起来。接着,她情不自禁地和我们分享起炉灶的变迁,就恍如一首交响曲。
一部曲——柴火灶
上世纪七十年代,柴火灶是每家必备的灶具,犹如“镇家之宝”。做饭时,灶屋里都是烟雾不断,灶台常常油垢乌黑。但每逢春节,奶奶都会把土灶清理得干干净净,贴上灶神画像,然后为大家做一些只能在春节才能吃上的美食。她感慨地说:“那时大家把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春节里。”
二部曲——煤炉灶
到了八十年代,柴火灶退出了那方小小的舞台。取而代之的是奶奶梦寐以求的炭炉子。七彩的火苗跃动着,水壶袅袅地升腾着水汽。每逢春节,爷爷都会拉回一车蜂窝煤,垒放在储藏间里。奶奶则把煤炉的风门开到很小一点点,拿一个小勺在煤炉上摊蛋皮包蛋饺,它象征着金元宝,是过年必备年货。
三部曲——煤气灶
时光荏苒,炊烟缕缕。20世纪90年代中期,家里添置了煤气灶。蓝蓝的火苗一下子升腾了起来,奶奶的心底也燃起了欢快的小火苗。春节前,她会多备一瓶充满液化气的罐,随时应对不测。春节时,她就在灶台忙个不停,家里弥漫着肉香、鱼香、粽子香等,充满了浓浓的年味。
四部曲——集成灶
如今,集成灶如雨后春笋般登堂入室,成了“新宠”。今年春节,它成了奶奶最得力的小助手。它能上蒸下烤,也可以左边煲汤,右边爆炒同时进行,不到一小时,一桌美味的菜就新鲜出炉了。
青灯有味似儿时,奶奶记忆中的炉灶,幸福满满,但也透着一丝苦楚。听着灶台故事,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就像吃着甘蔗上楼梯——步步高,节节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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