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看到描述鹅的叫声的片段时,大抵是已经想起小学的那课文了。那白鹅吃饭时踱来踱去的傲慢身影,也算是让人记忆深刻。
我那时好像才四年级,也未曾知道过篇文章是丰子恺先生所作。惟想起在那个单元,语文老师让小朋友观察家中的动物,植物,每天写一篇,周末总结成文。我们的老师有无数个作文活动,但这一次的最为痛苦,也最为深刻。
于是两只“老爷”就被连着家搬过来了。这两位爷,从头到尾,披着件彩虹,喙红到犹如塑料摆件,却与那黑尖的爪一般,透露着锋芒,眸子里也烁着生动的光。总之,他们身上,或多或少也有些这白鹅的傲气与倔强。
说到脾气,他们也毫不亚于那大白鹅。有什么吃喝的,都是偷偷摸摸地点一嘴,再心虚地蹦哒回去享受。他们也不会讲话,却也飞不了几下,只是在空中扑哧几下。这俩鸟也是傲娇,都无聊得啃笼子了,打开门,又不乐意了,非要逼一逼,才愿意出门。这一出门就回不来,躲在门后的死角,飞到屋檐上,又用喙乱擦着灰尘,闪得整个家都不得安宁。临行之处,凡是纸制的盒子,都被撕咬得七零八落,拆解成一张张皱巴的纸。而且一过去,要把两位爷请回去,不仅需要有敏捷的身手;还要有任这老爷捶打喊叫的忍耐力。握着它,就仿佛把着一个警报气器。
后来啊,一只鹦鹉莫名奇妙地死去了,据说是啃了一口梨子。
剩下的遗孀,就变成了暴躁老姐。眼一横,拔起自己的羽毛来。一根卷纸伸进去,也会被扯得七零八落,笼子里,只剩他孤寡的身影。
那天早晨,一位客人停留在了窗前。那是一只流浪的桃面鹦鹉:整体偏绿,白面带粉,还能展翅高飞。到了我们家以后头我们实行了“开放政策”。闩上门,打开笼,任由他们在阳台上“自由恋爱”。
这桃面鹦鹉,的确是自由,一样是暴脾气。那时候,我也总是想起冯骥才先生的珍珠鸟,温顺而可爱,不如这两位爷的倔强。
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,清色的薄雾还未褪去。望向窗台,那景象令我霎时清醒。桃面展着双翅;扭动身姿,伴着音乐,在牡丹的身上保持着平衡,叽叽喳喳的鸟叫无尽无绝。嗯,我爸拿着手机,拍了下来。
冬日,几颗鸟蛋躺在了鸟巢中。只不过,五六颗蛋,后来全被啄得七零八落,惟有记得那天,我们全家都很惊喜。
不久后,牡丹离去。而我,也决定把桃面放飞,那翅膀振动着,消先在树丛中。
这些鸟啊,或脾气暴躁,桀骜不驯,性子中满是大自然的那份自由。它们的一食一行,虽只是本性渐驱,但正是这一言一行,无不展示着形似“人”的性情。
一花一木,皆有其情。这山林之气,也许能让人窥之一番。我们何尝不应勇敢地追寻自己的梦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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